治愈还是致郁,这是个问题——《某姆雷特》

你拯救世界,可以顺便救救我吗(上)

  晓星尘醒来的时候,看到了伏在一边的薛洋。黑衣少年见他醒了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努力笑了笑。“你真恶心。”晓星尘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。薛洋很累了,他努力了很久,却无论怎样都只有一句恶心。

  属于薛洋的阴狠露了出来“道长这么厌恶我,我也不能让你好过啊。今日道长若是要走,义城从前因你而的人今日就要魂飞魄散!”

  薛洋手里法器独有的光温润的亮着,如果不是他说出它的用途,没人会信这是邪器。晓星尘不可置信地看着薛洋,他竟然还敢拿义城来威胁他。他心里隐隐的最后一点期望也破碎了,晓星尘不再挣扎:“你想怎样?”

  “别想我,我魂亡。不准出城,结界相连。”薛洋语速飞快,像是不说快点就不会再有机会一样,“我买菜,你做饭。”晓星尘冷笑一声,算是应下了。他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,后知后觉地发现“看”这个动作。

  晓星尘伸手摸上自己的眼球,硬的,却也能看见了,又一转头,看见霜华端端正正的放在架子上,晓星尘上前摸了摸老伙计,剑身雪亮,被保养的很好。

  另一边,薛洋锁上自己的门,终于吐出淤在心口的血,又脱下衣服,给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药包扎。最后随便裹了张毯子在角落沉沉睡去。

  第二日,薛洋出门前,晓星尘叫住了他:“记得买点辣椒回来。”薛洋应了声,开心到差点傻笑出声。这算不算是好转的表现啊?

  当晚,晓星尘看着活泼乱跳的鱼和腌白菜陷入沉思,薛洋觉得可爱,笑着上前接过菜刀,杀鱼切料,一边忙活一边笑着对晓星尘道:“道长去把菜洗洗吧?一会魏无羡他们回来,道长想见见师侄吗?”

  晓星尘没搭理他,径直端了菜盆向院里的水井走去,一丝不苟的清洗每一片菜叶,薛洋在门口截住了魏无羡一行人:“我又骗他了。”魏无羡丝毫不意外,眉梢一挑:“是了,你不骗也留不住他。”蓝忘机看向他:“不可打诳语。”

  “无事,你点头或者摇头就行。”

  “我用的是从前的事打掩护,万请前辈不要露马脚。”

  几人进了门,薛洋进了厨房,故意把时间留给晓星尘,晓星尘看向魏无羡:“他手上有束魂的法器,可有破解的办法?”魏无羡似乎,没有料到他会如此直接。和蓝忘机对视一眼:“有图纸吗?”

  晓星尘从怀里掏出一张纸,折的方方正正,展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符咒,法器不大,月牙型的玉佩上的符咒全是各式各样的杂符,唯独没有束魂的符。

  魏无羡看着图纸,满心复杂:“有点多,给我些时间。”

  当薛洋端着鱼从厨房出来时,晓星尘不得不承认,他十几年流浪琢磨出来的大杂烩确实美味。他忍不住多吃了好几碗,最后犯起食困。而魏无羡看出薛洋眼里的催促,带着人离开了。

  晓星尘没管薛洋,今日魏无羡带了几壶天子笑,他不过是喝了两杯,这时也有了醉意,自顾自回了房间。

  薛洋踌躇片刻,还是去煮了醒酒汤,可当他把醒酒汤端进晓星尘房间时,抬头就对上了不耐烦的目光。

  “你进来干什么?”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厌恶。

  “只是送碗醒酒汤的。”薛洋匆忙解释,声音放的很轻,“喝一点吧,要不明早会头疼的。”他咬了下舌尖,,压下鼻尖的酸涩。

  晓星尘定定地看了他一会,新仇旧恨随着酒劲一起涌上,冲昏了头,他抓住薛洋手腕,用力一扯,碗掉落在地,滚烫的汤泼上薛洋小腿,尽管隔着衣服却仍然烫的他一抖。晓星尘却仍旧不管不顾地把他扔上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把我找回来不就是为了这吗?我随你的愿就是了。”

  (此处省略,自行脑补,反正就是强制)

  第二日薛洋发起高烧,晓星尘没管他,只是坐在门外削竹子,想编几个灯笼,当他回屋的时候,烧晕的薛洋拉住他衣角,在泥污里挣扎的人拼命想抓住光:“抱抱我好不好,道长,疼。”

  晓星尘扯出衣服想出门将就一晚,,薛洋看着远去的道长,缩进被子里咬上自己手臂:“就算在梦里道长也不愿抱抱我吗?”

  晓星尘出门后才想起不能真让屋里的的人病,便出门去买了些药。薛洋烧的正难受时,被井水冰过的帕子触及额头,晓星尘把药放到桌上,想拉开被子看看人,却被拉住手腕,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:“别看道长,脏的,我脏。”

  晓星尘没说话,把人打横抱起,放进浴桶,细细清理。忽然脖颈上落了几滴泪水,他听到薛洋细碎的哭声,怀里的人在发抖。晓星尘还是心软了,拍拍他的背哄他放松。

  折腾好一会,又换了床单被子,才重新把薛洋放回床上。晓星尘把凉了的药端出去重新热了热,又拿了回来,薛洋饮下苦涩的药汁,又被塞了颗糖。晓星尘也上了床,把薛洋连人带被子拥入怀里,心跳的如此猛烈,薛洋似乎听到晓星尘笑了一声,他咽了下口水,贴紧了晓星尘怀抱,沉沉睡去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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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还有一点点后续,宋岚会出场哒,嘿嘿嘿,小虐怡情嘛。狗砸可以求点粮票嘛,想给姐姐买礼物∪・ω・∪嘿嘿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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